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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我们应该汲取什么教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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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联50年代文论之所以能在中国很长一段时间里获得霸权,根本原因在我们自身。
在“文革”
结束以前的近三十年中,以“阶级斗争为纲”
的“左”
的路线占了主导的地位。
这样在我们的头脑中就很自然地形成了一种“左”
的预成图式,当我们去吸取苏联文论时,就与其一拍即合。
我们觉得我们需要的就是这些东西,这些东西很对我们的胃口。
例如,新时期以前的文学创作存在着严重的“图解化”
的毛病,五六十年代就提出过“写中心、画中心、演中心、唱中心”
的口号,这是“拉普”
的口号在中国的翻版,1931年斯大林对经济工作作了《新的环境和新的经济建设任务》的报告,“拉普”
领导立即作出《关于斯大林的讲话和“拉普”
的任务》的决议,认为“斯大林讲话的每一部分都是艺术作品有价值的主题”
。
可以说“拉普”
的做法,我们是心领神会的。
因此我们似乎不必对苏联50年代的文论说三道四,问题还是我们自己身上有“病”
。
先要治好自己的“病”
,我们才可能心明眼亮,那么无论我们面对的是什么对象,都能放出眼光来,有所鉴别,有所取舍。
苏联在50年代中期以后,对文艺思想进行了调整。
特别是新出现的“审美学派”
专注于文学艺术的审美特性的揭示,对20年代的形式主义文论流派也有重新的评价;符号论文论也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,对西方也采取开放的态度,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改为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开放体系。
但在新时期以前的中国,还是延续苏联50年代初期的文论。
而且后来60年代的“反修”
斗争,大批人道主义等,不但没有抑制苏联50年代初期“左”
的东西,相反把其“左”
的东西更推进一步,一直发展到“文革”
的极“左”
的灾难。
这是沉痛的教训,不能不吸取。
我这样说,丝毫没有把自己排除在外的意思。
实际上,我自己从学习苏联50年代的文论开始教学和研究的生涯,自己的著作中,也常跟着苏联50年代初期的文论的脚印走,错误是很多的。
我只是想把自己摆进去,进行理性的客观的反思,从中吸取必要的教训。
以史为鉴,今天我们在评介西方20世纪文论时,也不能全盘照搬,一定要放出眼光来,有所鉴别,有所取舍,学会博取众长,熔古铸今,努力建设新的生气勃勃的文艺学形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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