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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哥他……”
“我知道他只是哥哥……”
贺知逸贴着白茶茶的唇瓣,贪婪地触碰,不舍得离开:“季倾醉帮我做了一次催眠,茶茶,我想起来一些事情,我会陪你恢复,我会陪你记起来,我只希望,你的未来……有我。”
白茶茶身体僵硬,想躲。
贺知逸强制地贴近白茶茶,让她的后背紧紧地贴在沙发上,退无可退。
白茶茶心跳加快,脸颊绯红,她很热,很难受,但不是那种以前和男人触碰后的难受,是一种她无法说出来的感觉。
难道,是对贺知逸免疫了?她有记起来只要她有愿意接触的人,进行脱敏治疗就会逐渐恢复的。
因为抵触,她不愿意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外人面前,更不要说是男人面前了,所以这么多年来,她独自完成认为,独自行走,成为组织里最神秘的存在。
来到这里后,她不再孤僻,有了哥哥的宠爱,还有了好姐妹。
虽然只有短短的时日,可她却觉得自己好似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,白墨就是她的哥哥,白茶茶有时候也会怀疑,她真的穿书了吗?还是说,这里本来的一切本来就是真实的?白茶茶闭上眼睛,不知不觉在贺知逸的亲吻下沉沦其中,最终竟生涩的回应起来。
贺知逸逐渐深入,胸腔跳动的热情几乎被幸福填满,原来,他很早很早就喜欢上白茶茶了,他就像在等她,等她的到来,等到她的出现,等着她接受他……他就是为她而生的。
良久,唇舌厮磨间,他听见白茶茶有些模糊却令他清晰捕捉到了一个字——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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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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