蹦跳着走过石板路,身后跟着个提篮的老妇。她们走得很慢,像是故意让人听清。 陆燃已经蹲下身子,从窗缝往外看。我没说话,抓起靠在墙边的箫和行囊,动作牵动肋下的伤,疼得我吸了口气。 “不是我们安排的。”我说。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,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医馆后门。我没让他扶,自己撑着墙走了几步。巷子窄,光线暗,但地上还有小女孩留下的脚印,浅浅的一串,通向西边。 陆燃走在前面,脚步很轻。他是禁军出身,追踪是老本行。我在后面跟着,一边走一边留意四周动静。这条街平时冷清,现在更没人影。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狗叫,被风吹得断断续续。 走到巷口转弯处,陆燃停下,抬手示意我别动。他贴着墙往前探了半步,又缩回来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