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,而他终于开口: “也就是说,你们和伊甸有过某种不为人知的合作。” 这不是疑问,而是陈述。他没... 他站在撒哈拉的沙丘之上,掌心贴着那片仍在震颤的夜语花瓣,仿佛握住了整个文明脉搏跳动的开关。风从地底吹来,带着温润的潮意,那是泪汞液体在深层岩脉中流动的声音,像血液穿过古老的血管。远处,无字碑前的蜡烛早已熄灭,但蓝光未散,反而愈发清晰,如水波般荡漾开去,将整片沙地映成一片幽深的星海。 他知道,影子不再沉睡。 回到云南茶馆时已是七日之后。红灯笼依旧高挂,可门口多了一位陌生少年,蜷缩在檐下避雨,怀里紧紧抱着一盆枯萎的心语草。小舟第一个发现他,轻轻蹲下:“你也是被梦指引来的吗?” 少年抬头,眼神空茫又执拗:“我梦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