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这样一双金贵的手,怕是连握一下鞭子都能随随便便磨破皮吧? 管家拖着锁链,将所有的奴隶都带下去。 一个时辰后,又将那位收拾干净后的奴隶送了过来。 谢枕云正在吃葡萄,闻见动静抬眸,上下打量跪在面前的男人。 竟然出乎意料的英俊,鼻梁高挺,斜眉入鬓,薄唇浅淡。 周身气度比之那些无趣的世家公子分毫不让,甚至还多了股咄咄逼人的戾气,不像是饱受磋磨的奴隶,活像是从哪儿跑出来混入其中的野狗。 谢枕云心头浮起兴致,捏起男人的下巴,冷哼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男人哑声道:“我没有名字。” 奴隶是不配有名字的。 “叫小风,”谢枕云勾了勾唇,“记住了吗?和我养的小狗一个名字。”...
妈妈,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,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?一觉醒来,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,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。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,梨花带雨,身上满是伤痕,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,睁着大眼睛,关爱的看着他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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