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温文尔雅,彬彬君子之态,可管家却是很清楚的,偌大宁国要说谁最不是东西,除了孔行尧再无旁人。 其人,喜好钱财。... 夜更深了,敦煌的风从戈壁深处吹来,带着沙粒与星尘的气息,拂过静语塔檐角悬挂的九枚铜铃。那声音细碎而悠远,像是无数低语在天地间穿行。林素衣仍站在塔顶,未肯下楼。她手中那本《实录》终章修订本已被风吹得微微卷起边角,如同多年前她在昭明馆灯下摩挲的残稿。 她忽然想起父亲最后一次见她时说的话:“素衣,记住,真相不是终点,而是起点。” 那时她年仅十六,刚被接入安泰园,尚不知自己是林景渊遗孤。老人坐在竹帘后的阴影里,手指轻叩案上一卷《春秋》,声音极轻,却字字如钉入骨:“我们记录历史,并非为了控诉过去,而是为了让未来不再重蹈覆辙。可若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