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的多,那就更让人觉得可怕了,直接说: “你的心意我们收到了,人和礼都不必到。” “再说了,我们也不能... 山谷的清晨依旧静谧,露珠顺着共感树苗的叶尖滑落,滴在苏遥掌心。她没有动,任那一点凉意渗入皮肤,像是一封来自大地的私语。十年了,这株小树从一寸嫩芽长到齐腰高,枝干虽细,却挺拔如剑,每一片叶子都蕴着微光,仿佛将整片星空揉碎后织进了脉络。 她睁开眼,看见言澈正站在不远处,手里提着一只旧陶壶,壶嘴还冒着淡淡的白气。他穿着粗布衣裳,袖口卷起,露出手臂上一道早已褪色的灼伤??那是当年强行切断入侵信号时留下的印记。如今的他不再佩戴任何神经接口,也不再穿特使的银灰制服,只像个寻常山居老人,脚步轻缓,神情温和。 “你又坐了一夜?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