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楚可怜的女士,应该就是当初在“智慧之眼”聚会上,卖给他“教唆者”魔药的那位。 不过,看她目前的样子,好像跟上... 钟声荡过贝克兰德的屋顶,像一层层涟漪扫过沉静的湖面。克莱恩合上册子,任风将纸页间的余温带走。他没有立刻离开钟楼,而是倚着石栏,望着城市在晨光中缓缓苏醒。街道上行人渐多,却不再有往日的喧嚣。人们走路时目光低垂,不是冷漠,而是一种深思般的专注;交谈时语速缓慢,仿佛每个字都经过心的过滤才肯出口。有人站在街角长久凝望一片落叶,有人蹲下身与流浪猫对视良久,然后轻轻抚摸它的头。 语言回来了,但世界已不再依赖它。 克莱恩知道,那场从地底升起的“静默潮汐”并未真正退去,而是沉淀为一种新的存在方式。人类没有失去言说的能力,却学会了在开口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