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几棵树下,用草帽扇着风,汗水在他们黝黑的脸上犁出沟壑。 为了不引起太大的骚动,晓央召集的幸存者只包括成年男性和一小部分女性,毕竟后者大多数都在避难所里劳作,比较危险的活还是我们和一些年轻人在干,尤其没有叫孩子们出来,可能怕我这身造型吓坏他们。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穿过人群,鞋子踩在滚烫的地面上,发出黏腻的声响,每走一步,挂在腰间的猴肠就晃荡一下,在尘土中拖出一道暗红的痕迹。 幸存者们像潮水般涌来,窃窃私语在空气中结成一张不安的网。 “让一让!让一让!”晓央小跑着挤过人群,怀里抱着个锈迹斑斑的弹药箱。她利落地把箱子往我脚边一扔,扬起一片尘土。“咣当”一声,箱子里残余的几颗子弹壳叮叮当当滚了出来。 我踩上木箱,腐朽的箱板发出不堪重负的“吱呀”声,差点塌陷下去,但好歹够高,现在所有人都能看清我衣服上...
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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