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听见了,以为他两口儿又要干架,忙过来骂儿子:“孽畜!你一夜不归家,一大清早的就要喝酒,谁惹了你来?!” 铁牛也不顶嘴,倒显得十分兴奋,“爹哩!俺替咱村出了口恶气!你说恁大的事体,该不该喝酒庆祝?” 铁牛一脸激动,块块肉都胀凸起来,那模样儿俨然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。 “鬼上了身了哩!说胡话!” 爹骂道,取下嘴上的烟袋来,“啪啪啪”地就赏了铁牛几个大耳光他见过这病,被鬼魂附了体,要耳光才能打得清醒。 爹打的铁牛金星直冒,甩甩头,却不气恼,鼓着一双眼说:“爹!俺将赵文山赵书记左脚上的小脚趾给剁下来了!”说罢哈哈大笑。 “邪门了!邪门了!这鬼是孤鬼,厉害得紧!” 爹直把头摇,心里却害怕起来,扭头吩...
妈妈,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,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?一觉醒来,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,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。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,梨花带雨,身上满是伤痕,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,睁着大眼睛,关爱的看着他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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