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路的渴望。 树木像两堵有意识的墙,越前进,越狭窄。可幸的是,那些雾没跟上她。 琥珀似乎不知疲倦。 用匕首砍伐枝干,用身体撑开树与树之间的缝隙。手掌遍布伤痕,和着血,一层皮黏在刀柄上,扯开刀柄,撕裂般的疼痛。 汗水挂在睫毛上,朦胧双眼。一把擦掉汗珠,远处的建筑物反更显得模糊,琥珀腿一软,差点趴下。 她逃出来了。 疲劳后知后觉袭上身体,琥珀勉力支撑,蜷缩在一家酒馆的屋檐下。 几个醉鬼横七竖八躺在她旁边,臭气熏天,路过的人唯恐避之不及,她这副蓬头垢面的样子也不足为奇了。 彻底躺倒后,身体的疼痛才渐渐显现。腰上的伤口又裂开了。她摸到了血。不是手掌上的,手掌上的血已经干涸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