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然后又被扒光衣服,光溜溜地“丢”在了草地上。 裴九砚就势把孩子的衣服在小溪里搓了一把,又挂在一旁高高的野龙眼树上晒干。 伺候好孩子,裴九砚又跟老妈子似的,挽起裤腿下到小溪里,走到正在奋力抓泥鳅的秦绥绥身边,拿起手里的小竹筐:“媳妇儿,你去那边儿歇着,让我来。” 秦绥绥忙活了半天,跟赞赞一样,一无所获。见裴九砚过来,她也没什么好胜心,点点头:“行,你来!我去摘点水芹菜!” 赞赞光溜溜地从草地上跑过来:“妈妈,我跟你一起摘!” 好在裴九砚是个靠谱的,秦绥绥和赞赞摘了小半篓子水芹菜的时候,他的小竹筐里已经有了二十几条肥嘟嘟的泥鳅了。 秦绥绥凑过来一看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可以啊!小伙子,这都能炒一盘了!果然咱们家还得是你最厉害!” 得了媳妇儿的夸奖,裴九砚干劲十足,又打算再去弄点小龙虾。 秦绥...
妈妈,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,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?一觉醒来,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,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。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,梨花带雨,身上满是伤痕,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,睁着大眼睛,关爱的看着他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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