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里撑出去,在荷花荡里游玩,打发时间,傍晚的时候才回来。 阮韶独自一人在船上,穿得和寻常渔夫没有两样,捧本书看着,困了就在船舱里打个盹,饿了就自己弄点吃的。 日头不是很烈的时候,他便在甲板上垂钓,晚上拎着一串儿鱼回去,给晚饭加菜。 二外甥吃着鱼,问:「舅舅,您可捉过胭脂鱼?」 阮韶剔刺的手顿了一下,道:「当然捉过。我小时候可是捉鱼好手,不信问你娘。」 孩子又问:「那您现在还会捉吗?」 阮韶思绪有片刻的恍惚,半晌才道:「会……但是不会去捉了。」 孩子听不懂这会又不会的话,还想问。妹夫看出大舅子情绪不对,喝止住了孩子。 孩子委屈地撇着嘴。阮韶温柔浅笑,把剔了鱼刺的肉夹到他碗里,慈爱地摸...
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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