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按着太阳穴,感觉身侧好友时不时投来的担忧目光,扬起一抹笑容,“我没事。” 她的心里一直很平静。 没有不舍,没有遗憾,更没有任何足以称之为情绪的波动。自从最后与秦霂那次不算激烈的争吵,她觉得两人之间再没有什么可说的。 就这样分开也不失为一种彼此成全。 五年来,她们从来没有在一个频道过。她做不到成为秦霂眼中乖巧听话的性爱娃娃,反过来,alha从来没有耐心听她把话说完,更遑论提供稀缺的情绪价值。 若要说心里头有什么放不下,大概是对因故住院的相亲对象产生的愧疚。虽说事故原因不明,可她总是觉得,是自己拖累了对方。 “喝点什么不?”见她不答,裴瑗招手叫来人,倒了两杯温水。 黎苡沫道了声谢,接过纸杯时,轻声道,“小瑗,其实这回如果不是事发突然,我不想麻烦你的。” “嗐,你说这些可见外了啊...
妈妈,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,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?一觉醒来,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,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。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,梨花带雨,身上满是伤痕,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,睁着大眼睛,关爱的看着他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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