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缝里积蓄的水洼映着破碎的天光,檐角断断续续滴落水珠,敲出清泠的声响。 紫藤花架下,未被雨完全打落的花朵垂挂着晶莹水珠,沉甸甸地低着,偶尔随风轻颤,洒下细碎的光点。 偏宅一隅安静的小房间里,木窗半敞,带着青草与泥土气息的微风徐入。 一位头发银灰、脊背微驼的老女仆坐在矮凳上,膝上摊着一本旧识字册。 她对面是个约莫六七岁的男孩,身子瘦小,穿着改小过的粗布衣,正握着一截短得可怜的炭笔,对着面前粗糙草纸上的格子,一笔一划地、极其用力地描摹。 纸上歪斜地躺着几个墨团般的字迹。 “不对……又不对……”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,眼眶红了一圈。 他越是焦急,手指越是僵硬,炭笔在纸上拖出断续而颤抖的痕迹,将原本就模糊的...
妈妈,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,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?一觉醒来,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,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。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,梨花带雨,身上满是伤痕,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,睁着大眼睛,关爱的看着他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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