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俏儿瞳仁微缩。 男人洁白的衬衫被玻璃碎片扎得到处都是裂口,处处都是狰狞刺目的血痕,她一时都不知道先处理哪儿好了。 “怎么了?唐医生怎么呆住了?” 沈惊蛰唇角微勾,轻轻喘息,都这时候还不忘云淡风轻地跟她开玩笑,“刚才,某人说自己是很厉害的外科医生,还不为你的病人处理一下皮外伤吗?” “沈总,真的......谢谢你。” 唐俏儿神思回笼,不禁苦笑,“刚才,要不是你护住了我,现在扎成刺猬的人估计就是我本人了。” “俏儿。” 沈惊蛰伏在沙发扶手上,轮廓优越的下颌抵在交叠的双臂上,声音温缓闷钝,“我这辈子,一直被人看成是个一无是处,弱不禁风的废人。你是觉得,我想证明自己也好,还是什么别的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