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异样,但此刻天色已经黯淡下来,宫里的宦官却上门通知中枢朝臣们来太极殿参加朝会,这本身就是一种不能忽视的异样。... 夜雨初歇,沙洲之上浮起一层薄雾。阿禾拄着一根胡杨木杖,缓步走过书院后园的小径。露水沾湿了她的布鞋,也打湿了路边那块新立的陶碑??上面刻着《双碑定法》第十八条:“凡参与共议者,无论男女、族属、贫富,皆不得被剥夺发言之权。”字迹尚新,是昨日一名羌族少女亲手所刻。她本不识字,靠听读记诵三个月,才一笔一划将这条律文摹写完整。 阿禾驻足良久,指尖轻抚碑面,仿佛在触碰一段尚未冷却的历史。忽然远处传来脚步声,启明披着蓑衣奔来,发梢滴水,神色凝重。 “洛阳那边出事了。”他递上一封密信,纸张已被雨水浸得微皱,“御史台查封了我们在南市的情报据点,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