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室内却是一片暖融,上好的银霜炭在兽耳铜炉里烧得正旺,氤氲的热气驱散了严冬的酷烈,也熏得人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惬意。 我斜倚在窗边的紫檀木嵌螺钿软榻上,身上搭着一条苏杭进贡的软绒薄毯,手中虽拿着一卷账目,目光却并未落在那些蝇头小楷上,而是有些飘忽地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际。 心思早已不在账目上,而是缠绕在了那抹近日来愈发占据我心神、暖玉温香的身影之上——我的岳母,苏艳姬。 自那日梅林与柳轻语定情,半强迫地占有了她那青涩的身子后,我这具年少躯壳内属于成熟灵魂的欲望,仿佛被彻底点燃,不仅未曾稍减,反而因尝到了那极致滋味的冰山一角,而变得更加炽烈难耐。 轻语那边,自是需得温水慢炖,徐徐图之,以情动之,方是长久之道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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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柴男,也敢不要本小姐?她凝眸嘲笑,为夫体壮,不是火柴,不然试试。一个病秧子,竟然如此大言不惭,好,试试就试试,新婚命短,别怪她辣手摧夫。黄狼送来的弃婴,成为调香世家的嫡女,舅父惹来横祸,...